蝣朝生暮死以尽其乐,为何还要将它们抓起来吃掉?”
“啊?”泉宝听到这一阵咬文嚼字,脸有点红,听不懂怎么回事啊?
不过没关系,听不懂她可以装作听懂了,当即摆摆手对即墨觞说道:“你舍不得将他们捉起来吃掉就算了,反正等雨停了,窝和大锅锅二锅锅也没打算带你。”
“……”
即墨觞瞪大眼睛,随后气得憋红了脸,可碍于泉宝的武力,又只能忿忿的拿粮食撒气,只是不敢再摔碗砸碟,而是大口大口的喝稀粥,仿佛是要把泉宝吃了。
苏家老宅。
苏银苏玉兄弟俩商量好之后,就不约而同的开始振夫纲了,指挥自家妻子上去修房顶。
无奈,迫于丈夫的威严之下,三房容氏、四房苟氏只能唯唯诺诺的爬上房顶,一边被暴风雨洗礼,一边艰难的重新构架屋顶房梁,时不时骂两句邹翠兰偷奸耍滑,还正巧被邹翠兰听到了。
“你们两个骚洞,有本事再把刚刚的话给老娘说一次!”邹翠兰手里端着个陶罐,叉着腰冲屋顶上的容氏苟氏喊道,刚从没塌的屋里出来,便听到有人骂自己,换谁都不高兴。wwω.ЪiqíΚù.ИěT
容氏和苟氏早就对这个所谓的二嫂不满意了,不就仗着自己是老太太的娘家侄女,颇受宠爱吗?
现在老太太被雷劈瘫痪了,躺在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她们渐渐的,自然野心疯长,开始不服邹翠兰了。
“你说谁是骚洞呢?邹翠兰,你那臭嘴才是骚洞,全身上下都骚得没完没了,荒年全家吃不饱,就你们两口子有力气,不分白天半夜的,做那种不要脸的烂事儿!”
容氏站在屋顶上,叉腰就骂了回去,“论骚?村头睡觉不关门的寡妇,都比你邹翠兰更有资格拿贞节牌坊!”
“就是,凭啥我们都在干活,就你邹翠兰不用干?遭雷劈的**!我呸。”苟氏附和道。
邹翠兰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奈何她在地平,容氏苟氏在屋顶。
要真打起来的话,这俩**肯定比自己更有优势,于是邹翠兰指着容氏苟氏骂道:
“不要脸的东西,有本事你们下来面对面跟我说!笑话,如果我去补屋顶了,谁来给咱娘把屎把尿,你们俩吗?呵呵,我还怕你们俩个饿死鬼,饿极把咱娘屎尿吃了,害得地里没肥用呢!!”
“**养的邹翠兰,你说谁偷屎吃?等着,老娘下去撕烂你的臭嘴!”容氏说完立刻爬着梯子往下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