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
总归人走了,他好过些,她也能好过些,相敬如宾不好吗?
他不知她在渴求什么……
他也不知自己在奢求什么……
向卿迷迷糊糊的睡过去,是他的贴身宫人将他叫醒,一边点着安神香,一边说着话,语气有些不高兴,“皇夫,陛下今夜去了新纳进宫的侍君那儿。”
“前几日陛下还夜夜到您这儿,怎今日又去往别处了?”
向卿微顿,低着头嘴唇轻微发抖,“你是说,陛下又新纳人进宫了?”
宫人迟疑片刻,“皇夫不知?可纳人的事不是要经您的手吗?说起来这事奴才也是其他人说的,奴才还以为是您没通知过奴才们。”
向卿连续眨了很久的眼才将眼泪收回去,“这样啊……”看来商绯对他这座殿内的人都隐瞒得很好……
“陛下有陛下的打算,去哪儿也不是本宫能决定,收拾完便退下,本宫自己待会儿。”
“是。”
向卿呆呆的站在原地原地,哭不出来,又或者早已知道商绯的性子,只觉得以前的自己格外讽刺。
他独自出了寝宫,黑暗中孤身一人,朦胧的月光下身体消瘦脆弱,脚步像不听使唤似的来到隐秘的地方,听着里面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暧昧声。
“陛下……好像有些生气,不如同侍身说说,侍卫身可以为您排忧解难。”
“为何这样说?”
“侍身觉得今夜的陛下有些粗暴……”
“受着便好。”
“侍身遵旨……”
向卿抱着自己的腿蜷缩起来,头死死的埋进去,身体止不住的颤抖,里面的声音仿佛能摧毁他的神经,几乎接近崩溃,“商绯……”他拽紧手指,指甲狠狠的嵌入进去,“你又失约了……你**……没有谁有能你更讨厌……”
黑暗处,若是仔细看,隐隐约约能看见有道削弱的身子一直在抽泣,暧昧声响了多久,他就哭了多久……
……
次日夜晚,商绯来找向卿,向卿此时正在准备沐浴,没成想刚脱下外衣就发现站在身后的商绯,立即穿好衣服往外走,还没走出去,便被人拉了一个满怀,“阿卿,你跑什么?”
向卿气得身子发抖,使劲挣扎着,浸满怒意的声音一字一顿,“陛下!放开!”
商绯心脏再次抽疼,反而将人抱得更紧,“不放,朕死都不会放手,你别妄想着朕会放过你,朕说过,你得再给朕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