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沈琦林的讲述，风咏此人早在四五年前就开始做有标准丹方的二转灵丹改良方向的研究，这是镶宜州很多人都知道的事，而且此人跟不少学者闹过学术官司，在当地学术界的学术声望并不太好。

“我在镶宜州留学时跟的导师消息比较灵通，所以我也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内幕，这个风咏为了加快自己在这方面的研究，开始在下州不断寻找合作对象，不仅仅是瑶台太学，其他还要好几个，我当时的导师估计，合作的课题应该都是有标准丹方的二转灵丹改良。”

刘海很平静：“原来是这样。”

沈琦林摸了摸后脑勺，继续道：“所以此人的学术力量可能要比你表面看上去的更强，野心也要比表面看上去的更大，同研究方向的学者之间虽然不能说是仇人，但至少是竞争对手，是冤家，你还是慎重一点比较好，对不对？”

刘海依旧很平静：“有道理，谢谢你的提醒。”

沈琦林犹豫了一下，又道：“他组织了这么多下州的学术力量，本身又有中州的知名太学做背书，而且还领先研究了四五年了，你……你虽然也很厉害，但我们阳州毕竟是下州，你手上的学术力量也有限，又才刚开始研究……有标准丹方的二转灵丹虽然不少，但毕竟有定数……我觉得你要么最好换个研究方向，要么慎重选择哪些二转灵丹做改良研究，我建议是最好选那些偏门的，选择研究的人少的灵丹……”

沈琦林说到最后，有点语重心长了，还热心肠的给刘海想办法出主意。

刘海看他一副滔滔不绝的架势，只好打断道：“沈老师，你的好意我明白，只是选择哪十种二转灵丹我们课题组早就定好，而且我们也已经改良了第一种二转灵丹。”

“啊，已经改良了一种？”沈琦林惊讶不已：“这怎么可能？你们课题组才成立多久？”

刘海想了一下，道：“我们已经在边准备论文，边着手研究第二种灵丹了。”

沈琦林太震惊了，他盯着刘海，试图发现刘海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可刘海一脸认真，丝毫没有开玩笑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