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匠费时费力打造的水晶吊灯投射的光下彷佛有水纹荡漾,暖黄色的光线勾勒出他臂膀上起伏的线条,这个角度恰到好处地令他健硕的胸膛置于恰到好处的朦胧当中。
四位美艳的画师围绕诺埃尔十三世,摆好画板,从不同的角度为他绘制着《皇帝破阵图》。
斯来戈能成为名副其实的时尚之都与诺埃尔本人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穿着不同服装,以自己为模特,绘制不同的画像,并展览与寝宫之中,情到之处便揽着这些执笔的美女探讨人生…
诺埃尔并不把画师们称之为情妇,他一向认为偷偷摸摸才需要“情妇”这一暧昧的头衔。
“是的,我把她们睡了。”面对贵族们的质询,诺埃尔如是说道,并抛出了四大国…不,是整个梅拉大陆各种族都为之惊叹的言论。
“我睡了,然后我给了她们新的身份,新的工作,而且我大大方方地承认了…那这就不叫**。神明可鉴,自诩绅士的某些人享受过她们可人的躯体,体验过那美妙地欢愉后便将彼此地许诺忘得一干而尽,拿出‘见不得人’搪塞…相比之下,我好像比他们高尚一些?”
这只是诺埃尔爱好地冰山一角,而他的爱好总是很烧钱。
他花钱速度之快令斯来戈贵族们头疼不已,然而他总能以奇怪的方式为斯来戈带来新的创收,又再度进入花钱如流水的闭环当中…
持枪的手酸痛,诺埃尔把长枪一松,金属的嗡鸣声回荡在空旷的寝宫中,他想也不想走向其中一名画师,搂着她靠向了床。
“陛下,劳伦德去世了。”
没人知道这人是如何出现于空旷的寝宫之中,他们悄无声息,寂静无声。
诺埃尔似乎是觉得天气过于炎热,贴心的为画师降温——他并不在乎寂静者就在身后,有人欣赏自己的雄风并为之传唱也很不错。
寂静者没有重复。
诺埃尔的动作慢了下来,他缓缓回头,眼睛中满是疑惑与震惊。
无声的对视之后,诺埃尔坐在了床沿上,望着寝宫之外,久久无言。
“什么时候?”
“今日清晨。”
“病故?”
“据信,是的。”寂静者回答,“教国没有必要在这点上撒谎,没有人希望他离开。”
诺埃尔低着头,声音有些消沉:“去准备吧,今夜就前往教皇城。”
寂静者离开之后,诺埃尔就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画师们不敢打扰。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