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事儿,但我听小杰说,他好像是被合伙人给背刺了,前期准备挺好,投入的也不少,结果一个合伙人突然退出了,招呼都没打,还带走了他一些资源,把他弄得措手不及。”
乔酒想到陆逢洲说的林森得罪过很多人,保不齐这个想要跟他合伙做生意的,其实是故意给他下的套。
她哦了一下,“那还挺惨的。”
曹婶啧啧,“**去他那里一直没回来,他爸一个人在家也挺不好过,这么多年都是**照顾着,再加一手不伸,现在一个人饭都做不明白。”
乔酒没说话了,林森家怎么样她其实并不感兴趣。
曹婶说到这里突然停下来,“他后来有没有再纠缠你?”
“没了。”乔酒说,“他自己身上那么多事儿,也没工夫想起我。”
“好像也是。”曹婶笑起来,“这样就好,他那个人啊,特别执拗,你小心着点,我总觉得那种人蔫吧蔫吧的,最后最容易干坏事。”
乔酒说,“应该也不至于,他可能就是性子别扭,不坏。”
“可别这么说。”曹婶说,“防人之心不可无,那孩子小时候有东西得不到,都直接毁了,你还是防着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