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
乔酒把视线收了回来,还是看摊主做吃的更有意思。
陆逢洲跟丁梅就站在路边聊的,前前后后不到十分钟。
正好摊主把点的食物端上来陆逢洲也就回来了。
等陆逢洲坐下乔酒问,“说什么了?”
陆逢洲笑了,“没说什么有用的。”
丁梅这人心思确实是通透,不等他问,她就把自己跟林森碰过面的事儿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关于她在林森面前透露乔酒行踪的事儿,她也自己招了,最后眼泪都出来了,各种认错道歉。
乔酒低头吃东西,自从到了孕晚期,她还没有食欲这么大开过。
陆逢洲本来不爱吃路边摊儿,被她引的也摸起了筷子。
他说,“丁梅说她跟林森是别人牵线搭桥认识的,林森新开的公司还有她投的钱,她刚刚把林森骂了一顿,应该也知道林森最近不顺,说是会连累她血亏。”
从丁梅的话语里能听出来,她应该也觉得林森现在落难跟他有关系。
也是了,谁让他恶名在外,加上林森又正好触了他底线。
……
丁梅从乔酒家小区门口离开,路上就给林森打了电话。
林森接的挺快,语气不太好,“有事赶紧说。”
丁梅跟林森接触不多,就是这几次接触也明显能感觉出他性子不太好。
他很傲,看谁都是不如自己。
要不是奔着他有能力,这种人,其实她也是懒得搭理的。
说实在的,丁梅认识很多商业大佬,真有能耐的人才不是他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