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陆逢洲转头看着丁梅,他太长时间没见她,都想不起她从前在乔家公司里是个什么装扮。
只是这会儿看着,她跟从前似乎有点不一样。
陆逢洲只记得丁梅从前做事一板一眼,很稳重。
现在可能是打扮的成熟妩媚了,那股稳重劲儿没了,就有点儿饭桌上那些女公关讲着擦边话时候的模样,欲望全写脸上了。
他说,“松手。”
他声音没有多冷,也没有多严厉,可就是让丁梅脖子不自觉的缩了一下。
她跟在陆逢洲身边也不短,知道这人狠起来,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所以犹豫一下,她还是松了手,不过快速的从兜里掏了张名片,“陆总,我这次来是想找您谈工作的事儿,您别误会。”
她不敢把名片塞在陆逢洲手里,也不敢不管不顾的扔进车里,就只能保持着两手递过来的姿势,“我是很有诚意的。”
陆逢洲看都没看,上了车后一甩手把车门关上。
丁梅赶紧把名片插在了车窗上,然后一脸的委屈抱歉,“陆总,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我还记得这是您告诉我的。”
陆逢洲启动车子,“我还告诉过你,人要有自知之明,这你怎么没学会?”
丁梅一顿,嘴巴就扁了起来。
车子开出之前,陆逢洲眼角扫了她一下。
他好像还告诉过她,在职场想成功最好靠能力,不要想着靠的那一张人皮。
她以前挺明白这一点的,但是现在似乎忘了。
一脚油门把车子开出去,丁梅的身影在后视镜里越来越小,一直到最后消失不见。
说实话,丁梅长得还可以,甚至有一点小漂亮,但是跟他家那小别扭相比,可是差远了。M.
想起乔酒那张脸,陆逢洲被丁梅惹出来的那股气慢慢的又退了。
怀了孕后,巧就稍微丰润了一些,更是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娇俏。
他得回去看看她,洗洗眼睛。
……
陆逢洲到酒店的时候乔酒还没睡醒。
听到敲门声她迷迷糊糊过去开了门,瞄了一眼陆逢洲后转头又回了房间。
陆逢洲在后面跟着她,见她上了床扯过被子将自己裹紧,没过几秒呼吸又均匀了。
他笑了一下,把买的晚饭放在一旁,过来坐在床边。
等了一会儿,他把手伸进被子里摸了摸乔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