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逢洲在一旁翻着育儿书,听到动静先站起身,他过来用毛毯把乔酒盖好,把她要坐起来的身子按下去,“我去看看,你接着睡。”
乔酒听出来那叫嚷的人是谁了,是林森**。
她皱了眉头,她以前没跟林森**打过交道,现在看来可是真难缠。
外边叫的那么厉害,她肯定是睡不着了,但也不想出去,就躺在藤椅上盯着天花板。
只是听了一会儿就察觉出不对了,她一下子坐起来。
正好曹大嫂推门进来,乔酒问,“陆逢洲把林森揍了?”
曹大嫂的表情一顿,含含糊糊,“也不能这么说,就是聊两句不投机,撕吧了两下,也不是揍他了,没受伤没怎么样的,哪里能算揍他了。”
乔酒拉下脸来,想起昨天陆逢洲鬼鬼祟祟的德性,想必那个时候就是刚打完人。
她站了起来,转头看向外边。
也不知是陆逢洲太凶,林森**不敢骂人,还是实在心疼儿子悲伤涌上心头,现在那女人坐在了地上,哭天抹泪。
乔酒说,“你们俩今天早上在外边聊的就是这事儿吧。”
曹大嫂走到她旁边,跟她一起看外边,“我也是今天早上得到的信儿,有人昨天晚上看见他们俩碰面了,就跟我提了一嘴,我今天过来问问。”
乔酒问,“林森呢,还在家?”
“应该吧。”曹大嫂说,“我刚才出去听打听了一下,有人看见他鼻青脸肿,那样也没办法回去工作,肯定得在家养好了才行。”
鼻青脸肿,这还叫没受伤没怎么样。
乔酒想了想,懒得管了。
外边围观的人多,也没两天,她就惹出这么多事,这村里估计也待不下去了。
吵吵闹闹的声音持续了半个多小时,不知道陆逢洲是怎么处理的,最后林森**走了,围观的人群也散了。
等了一会儿陆逢洲进来,没什么特别的表情。
乔酒这才抽出空瞄了一眼他的手,破了皮,还有点泛红,昨天晚上藏着掖着,应该就是怕被她看到手。
乔酒语气淡淡的,“你跟林森昨晚聊什么了?”
陆逢洲这个时候也不避着了,去一旁坐下,“就问问他,**过来找你茬的事儿。”
说到这里他啧啧,“那男的脑袋绝对有问题,正常人不应该是他那样的。”M.
乔酒轻笑一声,“怎么了,他说什么了?”
林森说的话可挺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