唬我的。”
她又说了个事儿,“陆先生之前来找过我,给了我笔钱,把我吓够呛,他嘴上说的好听,说谢谢我之前把你照顾的不错,其实还不是想从我嘴里套话。”
乔酒笑了,“你可别卖了我呀。”
“那不能。”有人说,“我这人最讲信用了。”
乔酒当初也给了她一笔,让她帮衬着自己瞒住陆逢洲。
佣人说,“我答应你了,就不可能再反水,我把那钱还他了。”
那笔钱金额也实在是太大,虽然天降横财,但她胆子小,不敢拿。
顿了顿她又叹了口气,“你刚走的时候陆先生就来找过我,人看着除了有些慌张,没别的不对劲儿,可过了几天他又来了,颓废的不行,跟遭了大难似的。”
乔酒没忍住在这边哈哈笑起来,可是笑着笑着又有点儿笑不出来。
她声音缓了一下,“过段时间就好了。”
佣人说,“我当初要不是收了你的钱,真保不齐会把你的去处告诉他,他那样啊,看着就让人心疼。”
俩人又絮叨了一会儿有的没的,电话挂断。
乔酒靠在沙发上摸着肚子,发了会儿呆后想起个事儿。
江清晨要订婚了。
本来还打算参加他订婚宴,她想沾沾喜气,去去霉运。
现在这种情况,回是肯定不能回去了,她把自己手机摸出来,开机后给江清晨发了条信息。
上次陆逢洲打过来电话,吓得她一哆嗦,差点就给接了。M.
从那之后,手机轻易不开机。
可就是赶得这么寸,发信息的功夫,手机嗡嗡的震动了起来。
陆逢洲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