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乔酒一愣,江二夫人只是打电话联系了她一次,算不得直接找她。
不过这种事情陆逢洲怎么知道。
乔酒直接说,“只打了电话,也没碰面。”
陆逢洲点点头,“下次她若再来找你,你强势一点儿,她也就没有下次了,她之前在江家跋扈惯了,以为所有的人都得让着她,不过这人是遇强就弱的,你别惯着她就完事儿了。”
他没说太多,但乔酒不知怎么的突然就豁然开朗,她问,“江家三少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陆逢洲抬眼看她,“问题?他本来问题就挺多的。”
江老三蔫声蔫语,但绝对不是个老实人,他可比江家其余人玩儿的花,心眼儿更多,花招也更多。
乔酒强调,“我说这一次,他因为什么进的医院?”
陆逢洲依旧顾左右而言他,“你不是看到了。”
乔酒说,“你的意思是他额头上那个小伤口?你当我傻?”
那小伤口,还没陆逢洲额头上的伤严重,贴个大号创可贴,没两天就结痂了,哪至于现在躺在病床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陆逢洲不说话,乔酒等了等就说,“他是不是那方面出问题了。”
估计也是觉得她说的直白,陆逢洲眉头不自觉地蹙了一下,半晌之后开口,“**是有风险的,也是他活该。”
果然。
乔酒盯着陆逢洲看,很难不把那件事跟陆逢洲联想到一起。
她呵呵一声,“陆先生还真是神通广大,居然连这种事儿都能安排齐全了。”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