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还能认得出我吗?”
乔酒好一会儿才缓出一口气,“沈学。”
虽然脸被烧焦,声音也变得暗哑,可乔酒还是认出他来了。
她等了等又问,“你没死,什么时候回来的?”
沈学笑了,“出事之后就回来了,谢谢你为我做的那些事儿。”
他说的是帮他下葬了他老婆孩子。
乔酒抿着嘴,等了等转头看着陆逢洲。
陆逢洲把揽着她的手放下,没解释,只是说,“我说了我有准备,你这么冲动干什么?”
刘常庸已经遭不住了,可看到沈学,他还是强撑着,“你居然还活着。”
沈学把帽子摘了,走到刘常庸面前,一抬手就把插在他腹部上的刀抽了出来,“我也没想到我还能活着。”
他低头看了看刀身上的血,“可能,这就是最好的安排。”
说完他又一刀刺了进去,刘常庸这次张了张嘴,话已经说不出来了。
旁边架着他的人松手,刘常庸跟条死狗一样躺在了地上,之前被按在地上的那些他的手下也傻了眼。
这场面他们目睹了,自然也逃不掉。M.
陆逢洲走过去,再次把那把刀抽出来。
刘常庸躺在地上缩成一团,话说不出来,进气和出气儿都少了。
陆逢洲蹲在他旁边,“谁说我笑不到最后。”
手起刀落,所有的恩怨在这一刻全都结算清楚。
随后他把刀扔在地上,过来牵着乔酒的手,“我们先走,这里交给他。”
沈学也转过头来,“你们走吧,这里我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