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愤。
幸亏上次她把沈学老婆孩子的骨灰带走了,否则想都不敢想。
屋子里没办法下脚,乔酒等了一会儿转身出去,去隔壁敲了敲门。
隔壁女人就在家,很谨慎的问是谁。
乔酒报了身份,那女人才给开门,见到她就咧着嘴,“老沈家被砸了,你进去看了么,砸成那样。”
乔酒忙问,“过来打砸的人你看到了吗?”
女人一听她问这个就一脸的无奈,“看到了,可别提了,当时我听到动静开门出来,那几个人一下子就把我家门给拉开,把我堵在家里,让我别多管闲事儿,还看着我不让我报警,吓死我了。”
等了等她又补充,“他们不知道要找什么,翻了一会儿说没找到就走了,我后来报了警,警方过来也就是查看一番,也没别的说法。”
她还不知道沈学出事儿,就叹了口气,“也幸亏老沈这两天不在家,要是在家就麻烦了。”
乔酒垂着视线,想了想就问,“这房子是他买的还是租的?”
“他买的。”女人靠在门框上,“我们当了十几年邻居,他平时都不怎么出门,也不知道这次惹着谁了。”
她砸吧砸吧嘴,“挺可怜一男人,老婆孩子都没了,逢年过节他都把门关上,自己一个人躲在里边,有几次我敲门给他送饺子,他出来的时候眼睛都是红着的,明显是哭过了,挺好一男人,就是命不好。”
乔酒本来想说一声沈学出事儿了,可听她这么说,到嘴的话又给咽下去了。
随后女人笑了笑,“等他回来我再帮他收拾收拾,现在也不敢动,怕到时候说不清。”
……
从沈学家出来,犹豫一下,乔酒还是把电话打给了陆逢洲。
本来是不太想跟他有太多联系,但敲门的男人被他的人抓走了,她还是得问问。
陆逢洲电话接的挺快,“你没事吧?”
看来他是知道了。
乔酒嗯了一声,“我没事儿,他也没进去门。”
陆逢洲说,“人现在在我手里,我让人好好招待招待他。”
乔酒说,“你父亲的事儿那个人也有参与,不用手下留情。”
陆逢洲还不知道那人身份,愣了一下,声音里就带了一些阴狠,“这样啊,行,那我得再叮嘱一番才好。”
乔酒想了想就问,“刘常庸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
陆逢洲冷笑一声,“他那边有点麻烦,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