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条腿。
老八拎着棒球棍指着对方另一条,“不是那一条?那就是这一条?”
对方疼的浑身抽搐,叫不出太大动静,只剩下闷哼。
听到动静,老八回头看过来,把棒球棍收了收,“这孙子骨头太软,没两下就这样了。”
陆逢洲面无表情走过去,“确定当初是他把你撞下去的。”
“确定。”老八抬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太上老君炼丹炉里走过一圈儿,火眼金睛。”
他用棒球棍拄着地,姿态懒懒散散,“这孙子以为当初能把我弄死,也没戴口罩,我看得清清楚楚。”
那人艰难的抬头看一下陆逢洲,脸上的五官已经辨不出了。
他张了张嘴,也不知道想说什么。
陆逢洲走过去,抬脚踢了踢他被打断的那条腿,“给刘常庸当狗,骨头吃了那么多,怎么还这么脆?”
男人看着他好一会儿,终于有声音发出来,“乔酒……”
老八用自己没受伤的那条腿上去就是一脚,将对方踹翻,“她也是你能提的,特么给我闭嘴。”。
陆逢洲走过去蹲下来,“你要说什么?”
那男人闷咳了好几下,吐了口血出来,也不知是不是意志力顽强,这次话说的还挺多,“如果不是乔酒,你怎么可能翻身,你就是个吃软饭的。”ωωw.
陆逢洲也没生气,“就是吃软饭的,怎么了?”
老八听不得这话,上去又是一脚,“你以后连饭都吃不着了。”
那男人闷哼一声,又说,“刘哥不会放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