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后后半个小时就都处理好了。
陆逢洲又点了香,在墓碑前站了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兜里的手机正好响了起来,他顺着台阶往下走,接了电话,“说。”
那边是老八的声音,嘻嘻哈哈的,“刘常庸的人昨晚来了医院,应该是小喽啰,又被我们给逮了。”
陆逢洲有些意外,“应该是擅自行动的。”
老八说,“我觉得也是,刘常庸那老犊子现在不太敢弄大动静,他儿子孙子都在旁边,真闹起来,他那张老脸是挂不住的。”
昨晚跑到医院的,大概率是跟任长风关系不错的人派来的。
当初一起干坏事儿,刘常庸算是坐镇的,手里跟着的这些兄弟有一些关系不错,这些年都有联络。
任长风遭了难,自然会有人坐不住。
陆逢洲说,“人既然抓了,也就顺手了。”
本来也是打算一个个拔除,谁凑上来先收拾谁,没什么先后顺序。
俩人聊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陆逢洲顺势又翻了下朋友圈,看到了乔酒给梁修晋的回复。
星期六,没两天了。
还挺急。
……
刘常庸坐在沙发上,整个人焦躁的不行。
手里有一大摊子事等着他处理,但身边又围着好几个人让他挪不了位置。
离婚证领完,田桂芬虽然没给他笑模样,但也不拉着脸了。
刘宗海也没了最开始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样,甚至还主动让孩子在他身边腻歪腻歪。
别的时候刘长庸还能享受享受儿孙绕膝的福,但现在他没那个心情。
强压着情绪对着孙子孙女笑一笑,可心里就像长了草一样,慌的不行。
下午的时候两个孩子也是玩儿累了,被妈妈带着去睡了午觉。
刘常庸可算松了一口气,赶紧躲到房间里,把电话拨了出去。
那边接的挺快,开口叫了声刘哥。
刘常庸声音低沉,“那边有消息了吗?”
对方叹了口气,“陆逢洲心眼儿是真多,他临时订的票,我们也没想到他会突然离开云城,等得到消息后已经来不及了,没有人跟过去。”
刘常庸问,“去了海城?”
“机票显示是到海城去。”对方说,“我们找人打听了一下,他母亲葬在那,应该是想把陆文胜跟她合葬。”
“海城。”刘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