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逢洲点了下头,“行,你们先去。”
又跟着师父聊了几句才脱身,陆逢洲从宝殿出来,走了一段就看见了刘常庸。
刘常庸身边带了个人,面生,不是他经常带在身边的司机。
他也看到了陆逢洲,盯着他几秒后直接抬脚过来,“陆先生。”
陆逢洲表情淡淡的,“真巧,在这儿碰到刘总了。”
“不巧。”刘常庸说,“特意过来看看,听说陆总前段时间花了大手笔找太平寺的众多师父帮忙诵经超度,想必是很重要的人。”
陆逢洲调了下眉头,“自然重要,乔斯满过世,我都只让超度了一周。”
刘常庸转头对着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退了下去。
他负手站着,转头看着周围的景色,话继续说,“阿满病重的那段日子,你在他旁边,他有可有跟你说什么?”
“说的挺多。”陆逢洲朝着一旁走了两步,站在一棵树下,正好能看到放生池。
那边还有一些人自发组织放生,都是心里有结,解不开的人。
刘常庸想了想又跟到他旁边,“比如?”
“比如……”陆逢洲本来是想提一下乔斯满的那个视频,告诉刘常庸自己手里捏着他很多的把柄。
但是一转念又怕把乔酒连累进来,所以他说,“比如让我好好照顾她女儿,那男人弥留的时候还放不下这些事儿。”M.
乔斯满确实最放不下的是乔酒,当初录那个视频,也是有交换条件的。
他说过往的事情与乔酒无关,乔酒对他也是掏心掏肺,即便他不能回应所有,也希望他在往后的日子能护乔酒周全。
他那时是答应了的,但乔斯满应该知道,他其实做不到。
所以那老家伙泉下有知,也不知会不会生气。
刘常庸像模像样的说,“当父亲的就这样,可怜天下父母心了。”
陆逢洲眼角瞄了他一下,“听说刘小公子在国外定居了,不过不知什么原因最近打算回国了。”
刘常庸一顿,他儿子出国好多年了,在国外置办了产业,也结了婚生了子,按照他给规划的路线,是要在国外安安稳稳的过完这一生的。
但是那小子昨天来了电话,说要回来。M.
应该是前段时间那女人闹腾的厉害,通知了他。
只是刘常庸没想到,要回来的决定他儿子昨天只是提了一嘴,票也没定,也没做任何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