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酒把电话接了,尽量缓了口气,可还是控制不住声音发颤,“刘伯伯。”
刘长庸应该是听出来不对劲了,有些奇怪,“你怎么了,声音怎么这个样子?”
乔酒说,“有点不舒服。”
刘常庸哦了一下,“昨天酒会你提前走了?”
“对。”乔酒瞄了一下司机和副驾,这两个陆逢洲的手下都暗戳戳的在观察她。
想必他们也知道刚刚是什么情况,又或者更深的纠葛他们也清楚,所以对她自然有别的看法。
乔酒对那边解释,“昨天不舒服,回来吃了药就睡了。”
刘常庸等了等就说,“我打电话是想跟你说,我马上要回申城了,走之前还是想把事情先处理处理,上次我说帮你把老宅买回来,你要不要考虑一下,等我回申城,指不定什么时候再回来,到时候想帮你可能就没那么顺手了。”
乔酒垂着视线,“那我问问陆逢洲,看他开价多少,如果不高,我再跟你说。”
接着她又说,“那房子我留着也没什么用,刘伯伯,你的钱我也不能白要,若是你出了钱,这房子就归你了。”
刘长庸明显一愣,紧接着就说,“哎呀,不用不用,我不想要你的房子,那房子是你爸一辈子的心血,应该留给你的。”
乔酒说,“房子太大了,里面都是回忆,住在那里太累了。”
刘常庸像模像样的叹口气,“那……房子就留在那,伯伯帮你守着,你什么时候想用了再给你。”
乔酒脸上面无表情,但声音听不出任何不对劲,“谢谢你了,刘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