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老师。”陆逢洲问,“小婉那边情况怎么样?”
穆云说,“这两天情况好多了,有按时吃药,也有看心理医生,比之前好很多,你不用担心,我这边若是发生什么自己解决不了的,会主动找你的。”
陆逢洲没有马上挂电话,等了几秒钟说,“昨晚梦到我妈了,心里始终放不下,想麻烦穆老师帮我去给她烧点纸。”
穆云一愣,马上就答应了下来,“行,那我明天过去。”
她也是担心陆逢洲的,“你不要总绷着自己,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钱是赚不完的,工作什么时候都能做,身体垮了就麻烦了,什么时候都得先以自己为主。”
“我知道。”陆逢洲说,“您放心吧。”
穆云等了等突然说,“前几天出门碰到了以前认识的人,正是从万泽区搬出来的老乡,他们家现在日子过得不错,当年拆迁翻了身,他还提了你爸,带着那么一些误解,我本来是想解释的,可又不知如何开口。”
陆逢洲用鼻子轻吐了一口气,“不用解释,解释他们也不信。”
当年地皮收购案闹得厉害,他父亲又在关键时候失踪,外边各种版本的谣言盛行。
很多人都说他父亲是跟收购公司私下签了协议,提前拿了钱,因为嫌弃家里的糟糠妻,所以跑了,一个人快活去了。
甚至后来他母亲**,前来悼念的人还口口声声骂着他父亲狼心狗肺,自以为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