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怎么你了,让你能在离婚之后还对她不依不饶。”
她以前挺怕陆逢洲的,可这时候也顾不了那么多。
她继续说,“当初结婚是你自己点头同意的,真的算这笔账,锅也应该你自己背,婚姻期间她对你掏心掏肺,离婚后身家也全都归你,她净身出户,你告诉我,她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陆逢洲在那边不说话了。
管薇叹了口气,“又没有什么人命关天的仇,陆先生,作为商人,你比我懂得什么叫做适可而止,再继续下去,你立的人设,你维护的口碑可就要翻了。”
“人命关天的仇?”陆逢洲冷笑一声,“管小姐,很多事情你不知全貌,就不要贸然发声,念着你是担心她,你这些话我就不计较了,再有下次,我这人心眼小,下手狠,能做出什么事儿我自己也不确定,明白了吗?”
说完他直接挂了电话。
管薇龇牙咧嘴,“这人……这个人可真的是。”M.
要不是因为斗不过他,她真的,早收拾他了。
又等了一会儿她进了房间,乔酒还在浴室里。
管薇过去站在门口敲敲门,“你还好吧?”
乔酒的声音已经平淡下来,听不出什么不对劲儿,“我就是有点冷,泡个澡。”
管薇转身过去在床边坐了下来,嗓门有点大,“你是跟陆逢洲吵架了吗?他又干什么阴损的事儿了?”
乔酒没回复,管薇想起陆逢洲刚才电话里说的那些,她心里也有气,就咬牙切齿,“以后咱离那男的远点,他就不是个好玩意儿,长得不错,可惜是个黑心肝,当初进你们家肯定是奔着钱来的,呸,就是个翻脸不认人的小白脸。”
她越骂她越来气,“当初他怎么好意思让你净身出户,还往你身上泼脏水,谁给他的脸,你放心吧,他就那种人早晚是要得报应的。”
乔酒坐在浴缸里,水温调的有点高,倒让她舒服一些。
报应?
她恍恍惚惚的,觉得这玩意儿真的太玄幻。
乔斯满应该算是得了报应,年纪也不算太大,没迈过那一关。
可刘常庸却活得好好的,明明他才是满身罪恶的那个人,可老天就像打了个盹儿,偏偏就没收了他。
管薇在外面骂骂咧咧一会儿,突然停了,她哎哎哎两声,“江清晨给你打电话来了。”
这么说着,她拿着手机走到浴室门口,“你方不方便,用不用我帮你接?”
乔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