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归我们。”
“只是。”她话锋一转,“你大可以用商场上所有龌龊的手段来对付我,而不是在感情上给我下套。”
说到这里乔酒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你毁了我,你毁了我对婚姻和对爱情所有的信任和向往,所以若只计算你我之间的对错,陆逢洲,也是你对不起我。”
陆逢洲的身影明显一僵。
乔酒转身朝着门口走去,声音弱了下去,“就这样吧。”
……
陆逢洲将烟抽完,按在了窗台上。
他有些用力,将已经灭掉的烟蒂碾得四分五裂。
乔酒已经走了,屋子里安静的很。
他从兜里把存储卡拿出来,里面的视频确实早一步被他导了出来。M.
可真正看完也是今天。
最后那些音频没有画面,但听着对话内容,他就能脑补出当时的画面。
他父亲辛劳一辈子,老实本分从不惹事儿,不过是在合理范围内捍卫属于自己的权利,就这都能惹来杀身之祸。
他无法想象被囚禁的那些日子陆文胜到底经历了什么,殴打?虐待?
埋尸的时候,他们居然还能调侃,当成死猪一样就好。
他转身去沙发边坐下,又从兜里把其余的小零件拿出来。
纽扣,布料,戒指,头发。
都是他父亲的。
他母亲留了遗书,希望有一日能跟他父亲合葬,可尸体到现在都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