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管薇抿了口酒,“这个事情该怎么说呢,我说分开,他不同意,你说这算不算分手?”
乔酒有这方面的猜想,可听到了还是惊讶,“你行啊,支楞起来了,我以前没敢干的事儿你给干了。”
她朝着管薇凑了凑,“这次打算坚持多久?”
管薇转头瞪她,“正经点,我没跟你开玩笑。”
乔酒盯着她,“表情这么严肃,你再多说两句我可就当真了。”
“这种事情跟你开什么玩笑。”管薇把杯子放下,向后靠着,“两个人在一起不开心,那为什么还要往一起凑,我是喜欢他,但又不是这辈子只能喜欢他,外边一片大森林,我有那么多选择,干什么跟他死磕?”M.
她又说,“一会儿那片大森林进来,你帮我过滤一下,我相信你的审美。”
那算什么大森林,那全都是歪脖树。
乔酒忍不住开始八卦,“你们俩怎么谈的,你就直接说分手?他就直接说不同意?”
管薇笑出声,“你能不能把你那贼兮兮的表情收一收。”
她思虑一下说,“还能怎么谈,谈分手无非就是那套说辞,俩人不合适,在一起不快乐,祝他幸福,还能说什么?”
乔酒想到个事儿,“那你有提徐艺吗?”
“没有。”管薇说,“可能徐艺是导火索,但主要问题还在他,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只想为难这个立场不坚定的男人。”
乔酒点点头,“也不知道你去哪儿进修了一趟,思想觉悟一下子就高了。”
等了一会她又说,“真是想不到,我以为你们又是闹一闹就和好,毕竟你以前那么喜欢他,怎么舍得。”
是会舍不得,说分手她也难过,可人心都是经不住搓磨的,她太累了。
前两天照镜子,管薇差点没认出里面一副怨种模样的自己。
她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乔酒再没问别的,只等了一会儿,包间经理就组织那些**进来。
有的男的长得是真的挺带劲,但有的是真不知自己几斤几两。
包间经理跟着给他们面试了一轮,留下的还挺多。
乔酒想到个事儿,抽空问管薇,“如月现在还在这里么,一直都没看见她。”
“在。”管薇说,“我都忘了跟你说了,如月之前一直想跟陆逢洲赔礼道歉,她给陆逢洲打了好几个电话,对方没搭理她,后来她硬着头皮来我这儿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