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身上,肯定早就察觉了。
陆逢洲打完电话回头看她,被吓了一跳。
他赶紧快步过去,在乔酒面前蹲下来,抬手擦着她的脸,“我刚刚语气重了?”
乔酒回神,摸了摸自己的脸。
原来是哭了,她一点儿都没察觉。
她胡乱的抹了两下,“与你无关。”
陆逢洲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又去一旁坐下。
没等一会儿手下来了,帮忙把箱子抬下去放在车上。
乔酒上了车,犹豫一下,降下车窗,“陆逢洲,我还是有个问题想问你。”
陆逢洲手插兜站在一旁,“你说。”
乔酒问,“你恨我和我爸,只是因为当初我们俩逼着你娶了我,是吗?”
陆逢洲看着他,地下停车场光线昏暗,就显得他的目光更加深邃。
过了好久,他回答,“不是。”M.
乔酒马上又问,“那是因为什么,我自认为没有做过对不住你的事儿,是因为我爸,之前你在他手下,工作的不愉快?”
陆逢洲上前一步,在她头顶揉了揉,话是对着司机说的,“走吧。”
司机很听话,一脚油门就开了出去。
乔酒还趴在窗口,见陆逢洲在原地站着一直没动。
车子一路开到她住处,司机帮忙把箱子搬到房子里后离开。
乔酒席地而坐,靠在沙发腿上,好一会后才缓过神,把箱子里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
医院单据这些她就不看了,也看不明白,她把乔斯满留下的那些珠宝和手表拿出来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