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过得不是特别好,从他父母穿着上能看出来。
他爸妈应该都是老实巴交的人,对着镜头连表情都不会摆。
正这么看着,手机突然嗡嗡的震动起来,是陆逢洲打来了电话。
乔酒等了等才接,“怎么啦?”
陆逢洲说,“我在家,过来?”
乔酒换了个姿势,“不去,身体还没恢复,吃不消。”
陆逢洲声音沉了几度,“你别把我想的那么龌龊。”
乔酒呵呵的笑,“跟你开玩笑,真不去了,忙了一天有点累,马上要睡了。”
陆逢洲信她才有鬼,“过来吧,给你看点东西。”
乔酒声音懒懒散散,“看什么?你先跟我说,我再决定去不去,谁知道你是不是诓我。”
陆逢洲说,“你爸留下的东西。”
乔酒噌的一下从沙发上坐起身,当初离婚,她头昏脑胀,没想过收拾一些乔斯满的东西带出来。
而且乔斯满临终未留遗言,她也不知道有什么东西是乔斯满留下的。
乔酒等了几秒钟才说,“你可别骗我,陆逢洲,这事你要骗我,我肯定跟你没完。”
“不骗你。”陆逢洲说,“过来。”
乔酒赶紧去换了身衣服,下楼打车去了陆逢洲的住处。
陆逢洲过来开的门,然后皱了一下眉头,帮她理了理头发,“东西又跑不了,这么急干什么?”
乔酒侧身进去,“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