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离了婚,打雷也不怕了,闪电也不怕了。
陆逢洲拉过她的手,十指紧扣,轻轻的叹了口气。
乔酒把陆逢洲的手拉过来贴在脸上,“你父母是因为什么离开的?”
陆逢洲抿着嘴,没出声。
乔酒也不追着问,安安静静的躺在一旁。
一直到她以为陆逢洲不会回答了,他却突然开口,“意外。”ωωw.
乔酒嗯了一声,“车祸吗?有赔偿吗?”
陆逢洲声调低沉了很多,“没有赔偿,什么都没有。”
乔酒心里一顿。
那两个被打进重症监护室的人,后来可是拿了很高额的赔偿。
难不成她一开始就想错了,陆逢洲家并不是万泽那块征地的居民?
心里翻江倒海,可她面上不显山不露水,只是带着一些疑惑,“怎么没有给赔偿?交警认定不是他们的责任么?”
陆逢洲捏着乔酒手的力道稍微大了一些,“不是车祸。”
乔酒撑着身子坐起来,朝陆逢洲凑了凑,抱着他的胳膊,“那是生病了?跟我妈一样?”
“不是。”陆逢洲回答,但具体是什么他又没说。
乔酒抓心挠肝,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到底是什么?
陆逢洲将乔酒搂了过来,“过去了。”
什么叫做过去了?
话说的不明不白,把她吊在这里不上不下。
乔酒搂着陆逢洲的腰,靠在他怀里,“是意外的话怎么会没有赔偿,你是不是被人坑了啊。”
陆逢洲似乎不想提这个事情了,深呼吸一下站起来,“我去洗漱,你先躺下。”
乔酒还搂着他,还有点不甘心,固执的问,“那你现在有能耐了,之前坑你的人,你没找他算账吗?”
陆逢洲又是不说话。
乔酒怕他怀疑什么,赶紧哼了一下,“这要是放在从前,我肯定把那些人拉到你父母坟前,让他们磕头忏悔。”
她说话声音还带着醉酒后的憨劲,听起来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陆逢洲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你帮不了我。”
乔酒想顺杆子问问怎么帮不了,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来路。
结果陆逢洲实在是不想说了,就像哄孩子一样拍了拍她的背,“好了好了,睡觉,喝这么多,明天肯定要难受。”
……
第二天醒来,陆逢洲还在床上,乔酒放轻了声音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