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报复,迁怒于她老爹。
再说了,当年事情发生,他们不把事闹大,自己低了头,拿了大笔的赔偿,十几年后又来翻旧账,怎么都说不过去。
这么一想瞬间又有底气了很多,乔酒赶紧洗漱一番,化了个精致的妆,没工夫自己做饭就出去吃了一口。
坐在早餐店里,乔酒翻了翻手机,主要是想看陆逢洲那边有什么动静。
结果什么都没有。
她犹豫一下还是歇了联系他的心思。
吃过饭回了公司,周一早上有例会,还有部门的小会议,一直忙活到快中午才停。
乔酒头昏脑胀,拿着一大摞的文件回办公室。
开了门也没管那么多,自顾自地回到办公桌后边坐下。
把文件扔在桌子上,她伸了个懒腰,长长的吐了口气。
结果这口气还没吐干净,视线一转,她就看到不远处的小沙发上坐了个人,她整个人被吓了一哆嗦。
那人翘着二郎腿盯着她,面上似笑非笑。
乔酒伸出去的胳膊慢慢收回来,瞪着眼睛站起身,“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陆逢洲也起来,朝着她过来,“来很久了,你们的会议开的时间可挺长。”
乔酒眨了眨眼,“你什么时候回的?”
“一早上就回了。”陆逢洲走到跟前抬手捏了一下她的脸,“你也不知道问我一下。”
乔酒稍微扭了一下头,把脸抽出来,“这么大人了,又丢不了,有什么好问的?”
这话,从前陆逢洲对她说过,他那时候出差,乔酒电话一个接一个,把他烦够呛。
他忍不了就发了火,不耐烦的让她别没完没了,几分钟一个电话到底是想干什么。
乔酒记得自己那时候委委屈屈的跟他说,她是因为担心他,所以才想打电话问一问。
陆逢洲的回复就是她刚才那一句,一字不差。
陆逢洲把手收回去,半晌才说,“是我的错。”
这话也不知道总结的是刚才,还是从前。
乔酒重新坐下,“来找我有事儿?大周一的,你公司不忙?”
陆逢洲也抽了一旁的椅子坐下,“不忙,连着丢了两个项目,清闲的很。”
乔酒摆出惊讶的表情,“你还能丢项目,真让人想不到。”
陆逢洲轻笑了一声,“我也没想到。”
乔酒不看他,装模作样地翻着手里的文件,语气是调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