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酒稍微把门开大一条缝,往外看了看,好,这回看到了。
陆逢洲站在阳台,正在打电话。
稍微有些距离,听的不是很清楚,只断断续续。
乔酒想了想,索性直接把门开了走出去。
陆逢洲没听到她的声音,继续对那边说,“你接着跟,实在不行也没办法。”
乔酒眨了眨眼,虽然话不多,但差不多能明白什么情况。
她朝着厨房走去,又听陆逢洲说,“不用自责,不是你的问题,商场上这种事情很正常,调整好心态,明天工作别出岔子。”
难得了,他居然还能开导人。
陆逢洲在外口碑算不得多好,之前乔斯满提过,说他办事太过于恪守规矩,一点情面不留,公司里的员工都怕他。
那时候她满心满眼都是陆逢洲,自然要替他辩解,说上位者都这样,就是要有铁一样的规矩才能服众。
乔酒在厨房倒了杯水,喝了一半,陆逢洲就挂电话出来了,看到她也没多意外,“不睡了?”
“渴了。”乔酒把杯子放下,似乎很迷糊,抬手捶了捶额头,“今晚和谁吃饭啊,我还以为你要很晚才能结束。”
陆逢洲看着她,“没谁,一些合作商。”
乔酒哦了一声,“你以前每次应酬几乎都要到后半夜,今天还挺早的。”
陆逢洲看着他,好一会才问,“还怪我?”
这话问的,乔酒差点就笑出声,“没有,过去我们之间的种种,我放下了。”
她还走过去抱着陆逢洲,“记得那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