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过来给乔酒打针,乔酒把手伸过去,手腕纤细,手背上血管清晰。
管薇瞄了两眼,“你身子骨一向不错,突然生病,是遇到什么糟心事儿了?”
乔酒把头转到一旁去,她其实特别怕打针,以前打针身边必须有人陪着,要把她抱在怀里,捂着她的眼睛。
落魄之后没人照看,才发现自己扛也扛得过去。M.
就如曾经怕打雷,后来没人管,硬熬过来也就不怕了。
等护士把针扎好,乔酒才说,“没遇到什么糟心事儿,可能晚上睡觉的时候着了凉,人又不是铁打的,感冒发烧也很正常。”
梁修成把验血报告放在了一旁,管薇一转眼就看到了,绕过去拿起来,“什么玩意儿?”
她看不懂,递给乔酒,“这是验什么呀?”
乔酒知道这个检查,她那两年特别想怀个孩子,天天上网查这方面的知识。
她说,“医生怕我怀孕,不敢用药,先验个血排除一下。”
“怀孕?”管薇眨了眨眼,“和陆逢洲?”
乔酒长长的吐了口气,“跟他发生过几次,没避孕,不过我这体质可能也不太好,不易受孕。”
要不然怎么可能两年的时间都没任何动静。
想到了什么,她又低声笑了,“没怀才好,要是有了孩子,现在麻烦事才多。”
若有孩子,俩人离婚,陆逢洲不可能把孩子给她,她做事也会束手束脚。
管薇又低头看了看化验单,不知想到了什么,就叹了口气,“反正你们俩也离婚了,有些话我一说你一听,别当回事儿。”
她坐到一旁,把化验单翻来覆去的看,“你一直不怀孕,有没有怀疑过自己从前的饮食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