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脱吗?
应该是有一点,没了那些让人降智的情感缠绕,人确实是会潇洒一些。
乔酒呵呵的笑,没再回应。
两个人就这么坐着,也没多大一会儿,陆逢洲的电话响了,他摸出来看了一眼。
乔酒视线一扫就看到了来电显示,一串数字,没有存储。
陆逢洲应该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他稍微犹豫一下就把电话给挂了。
随后他站起身,“时间不早,我先走了。”
乔酒也跟着起来,语气没什么诚意,“不留下么,我还以为这么晚你过来是要在这边留夜的。”
陆逢洲朝着门口走,听到了她的话,但是没有任何回应。
这家伙应该还在生气。
乔酒把他送到电梯口,笑眯眯的冲他挥手,“不要自己开车,你要知道,司机一杯酒,亲人两行泪。”
陆逢洲拉着脸看了她一眼,转过了视线去。
等电梯下行,乔酒转身回了家,从来都不知道没心没肺,日子能过得这么舒坦。
……
第二天一早,乔酒接到了管薇的电话,她正好收拾完要出门,一边往外走一边问,“这么早打电话过来,有什么要紧事儿?”
管薇说,“我昨天找人去查了一下江家那边的情况,还真把这次他们起冲突的事儿给查到了。”
江清晨的母亲叫阮文,当初也确实是存了不轨的心思,想一下子飞上枝头做凤凰。
她把江大先生哄的高高兴兴,才允许她生了孩子下来。
不过事实证明,某些时候男人的承诺都是屁,关键时候是做不得数的。
事情闹起来后,江大先生毫不犹豫的选择回归家庭,连江清晨都不认。
阮文不甘心,带着江清晨始终守在云城,伺机而动。
而那天晚上,阮文不知道哪儿得了消息,说是江家老爷子病重,要立遗嘱。
这种事情她自然不愿意错过,于是就闹到了江家老宅去。
江家人记恨着之前因她闹出丑闻,毁了自家名声,看到她都恨不得直接上手揍,当下没给她任何好态度。
阮文不服,嗷嗷的往里冲,最后跟江家的人扭打到一起了。
乔酒听到这些的时候有些皱眉,她那天看到阮文,虽然她是昏睡的状态,但可能因为面露了苍老之色,她就自动把这人带入悲情的角色中。
悲情的人是不可能又吵又闹直接动手跟人家撕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