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酒抿着嘴,拿起筷子,“我也觉得我如今这样,也没什么东西是你能看得上的。”
陆逢洲看着她不说话,刚才进门时候放松的表情都没了。
两人之间还是有隔阂的,平时怎么装作不介意,关键的时候还是不行。
乔酒没睡醒,饭也没吃几口。
差不多后,她伸着懒腰朝着卧室走,“你随意,我再睡一会儿。”
她昨晚回到家都后半夜了,又胡思乱想了一大堆,这时候困的厉害。
陆逢洲没说话,但听着也没走。
乔酒回到屋子直接缩进被窝,迷迷糊糊要睡过去的时候听到门响了,陆逢洲进来。
她缩着身子闭着眼睛,一点反应都没有。
陆逢洲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叹了一口气。
又隔了一会儿,他脱了鞋子上了床,靠在床头。
乔酒寻思了一下,还是凑过去搂着他的腰。
陆逢洲顺着她的头发,隔了几秒钟开口,“我已经把赵硕放了,他现在在医院,赵家只让看护陪在旁边,家里人没去。”
乔酒一顿,开口问,“赵家人不管他了?”
“也没说不管。”陆逢洲说,“至少看护都是赵家请的,只能说对他失望透了。”
中间停顿了半晌,他突然又说,“赵硕的病房离这邹青青很近,听说他俩昨天晚上碰了面,场面不是很好看。”
乔酒一听这个,眼睛才睁开,“打起来了?”
“那倒没有。”陆逢洲说,“他俩没一个好模好样的,一个坐着轮椅,一个下不了床,打不到一块儿去。”
邹青青情况好点,她倒是想动手来着,不过也有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