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想起刚才电话里说的内容,赶紧说,“刘常庸回了申城,估计是猜想到了什么,开始朝着着手调查了,我让我们的人现在别轻举妄动。”
陆逢洲嗯了一声,“别急,现在应该急的不是我们。”
等了一下他又问,“老爷子的事儿查的怎么样了?”
男人闻言摇了摇头,“还没查到,老爷子当初的遗产都在您手里,几乎是翻遍了,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陆逢洲眉头皱起来,“不应该的。”
停顿几秒,他吐了口气,“继续找吧,慢慢来。”
男人并没在这边停留太久,该汇报的事情汇报完也就走了。
陆逢洲起身去一旁的沙发上坐下,双腿交叠搭在面前的茶几上。
他整个人状态很放松,但表情却是拧着的,不过不是为了刘常庸的事儿,而是因为乔酒。
两年婚姻生活,他虽未在她身上花太多心思,可该有的了解还是有的。
那女人……
……
乔酒一觉睡到快傍晚,然后听到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个不停。
她翻个身摸过手机,接听,语气不是很好,“干什么啊?”
陆逢洲一听她的动静就明白怎么回事儿,“还没睡醒?”
接着他说,“那你先睡吧,没事了。”
乔酒再没管别的,直接把电话挂了,扯过被子裹好自己,睡了过去。
接下来这觉没睡多长时间,她在一个翻身间,突然听到门外有踢踢踏踏的声音传来,是有人在走动。
瞌睡瞬间没了,乔酒忽悠一下坐起身。
这房子大,但也只住了她一个人,那声音明显是从客厅传来的,她身上的汗毛突然一下全都炸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