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陆逢洲语气淡淡,带着绝对的自信,“想查你的行踪还不容易?”
乔酒抬眼看着陆逢洲的背影,一下子有点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
她以前也自信嚣张,可一眼就能看出只有个虚架子,无非是钱多装一装。
陆逢洲现在这样才是真正的自信,跟金钱无关,他有能力。
她老爹最后是不是就因为顾虑了这些,所以才立了遗嘱,把公司全都给他了。
陆逢洲走了几步,见她停了,回过头来,伸手,“过来,走那么慢。”
乔酒视线下滑,落在他的手上,表情慢慢复杂。
陆逢洲站在原地,很耐心,手一直伸着。
这么站了好一会儿,乔酒很明显的深呼吸一下,她走过去,把手搭在他的掌心里。
动作很小,寓意很大。
陆逢洲笑了,第一次笑的没什么心机,跟她十指紧扣,从太平寺出去。
下了山,上了陆逢洲的车,乔酒系安全带的时候说,“上午我回了趟公司,有一些事情还没处理完,就加了个班,正好碰到阿成了,我们俩聊了一下刘伯伯。”
陆逢洲重点在前面,“碰到梁修成了?”
乔酒啊了一下,“他也去加班。”
她又说,“听他说刘伯伯跟我们公司的合作合同都拟好了,但是他突然很匆忙的回了申城,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儿。”
陆逢洲启动车子,“他没跟你们说吗?”
“没说。”乔酒转头看着窗外,“小的时候他经常来家里,跟我爸关系还不错,但这么多年没见了,加上我爸也走了,大家都很生疏,再见面也就客气客气,这种事情也就没必要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