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常庸订的饭店并不在市区,而是在郊区的一处巷子里。
这饭店应该并不是单纯的饭店,车子停在外边,乔酒刚走进巷子就闻到了白酒香。
所以应该是个酒馆。
助理引着她进去,果然看见了小酒馆的招牌。
这处不好找,客人并不太多,没有包间,只是大厅里双人座位。
刘常庸已经在了,乔酒过去,“刘伯伯,怎么选在这处了,这位置可不好找。”ωωw.
刘常庸穿的休闲,“我跟你爸以前就爱来这儿喝酒,不过也变样了,我找了好久,外边那块儿翻新了,我都没认出来。”
乔酒坐下来,刘常庸点了两小壶酒,“你酒量不错,一起喝点儿。”
随后他拿菜单给乔酒,乔酒顺势点了两道菜。
等服务员离开刘常庸先叹了口气,“最初计划回云城,就想过要约你爸再来这边喝一顿,跟他重温一下以前的光景。”
乔酒垂着头没说话,刘常庸长吐了一口气,突然换了话题,“小酒,你跟伯伯说一说,当初离婚的时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那些家产都成了陆逢洲的了。”
他明显不太高兴,“那是你爸打下来的江山,再怎么也落不到他手里去,他是在哪儿冒出来的,你们俩结婚的时候,你爸没查过他吗?”
乔酒先给自己倒了杯酒,“我爸立了遗嘱,他的财产,包括他在公司的那些股份,全都给陆逢洲。”
至于其他家产这些,是陆逢洲设计她的,让她净身出户,分文未得。
刘常庸有些惊讶,“你爸立遗嘱,把公司交给他?他给你爸灌了什么迷魂汤?”
这个乔酒也不清楚,她之前根本不知道她老爹立过遗嘱。
离婚的时候也怀疑遗嘱的真实性,可后来经鉴定,所有程序合法有效。
她看了当时存档的视频影像,没有问题。
刘常庸砸吧嘴,像是自言自语,“不应该啊。”
乔酒继续说,“至于陆逢洲的背景,我爸找人查过,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刘常庸的眉头皱了起来,沉默了下来。
乔酒记得他说他会去查陆逢洲,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查出点什么来。
等了一会儿上菜,乔酒拿起筷子,突然问,“刘伯伯当初怎么还离开云城了,您是云城长大的,要创业,正常来说,留在这边才更合适。”
刘常庸啊了一下,笑着说,“当时年轻,就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