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了惊吓,吃不下去也正常,这个时候就别强求了。”
佣人只能把托盘放下。
陆逢洲是半个多小时后回来的,他换了身衣服,明显也洗过澡了。
他一进门乔酒马上坐直身子,一副状态紧绷的模样。
陆逢洲瞄了一眼放在旁边的托盘,走过来,“不合胃口?”
乔酒摇摇头,不说话。
陆逢洲从兜里把她的手机拿出来,“刚刚梁修成有给你打电话,我接了,替你请了假,不过赵硕的事没说,这个你自己考虑要不要告诉他?”
乔酒把手机接过来,“他呢?”
陆逢洲知道她问的是谁,“关起来了,让他吃了点皮肉苦,你若有想法,等你养一养我带你过去。”
乔酒抬眼看着陆逢洲,半晌之后说,“今天谢谢你。”
陆逢洲抿了下嘴,似乎不知说什么好。
等了一会儿陆逢洲出去,乔酒把电话打给了梁修成。
梁修成很担心,“小酒,你怎么了,我给你打电话是陆逢洲接的,他说你那边出了点事儿,出什么事儿了?”
乔酒垂下视线,缓缓地叹了口气,“是赵硕。”
……
陆逢洲站在客厅落地窗前,嘴里叼着根烟看着外边。
他眉头蹙着,眼神复杂。
不应该管她的,可是忍不住。
刚才在仓库里,赵硕被他打了个半死,那家伙扯着嗓子嗷嗷喊,说他们已经离了婚,这件事就跟他没关系。
没关系吗?
好像确实是。
可他想杀人。
那死肥猪,他居然敢,居然敢?
谁给他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