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但大家都听得到。
俩人互相嘲讽,且心照不宣。
又等了一会儿,医生出来,身边跟着梁修晋。
看到陆逢洲来了,梁修晋不太意外,“陆先生过来了。”
陆逢洲瞄了一眼病房里,“朱总情况怎么样?”
梁修晋犹豫半天才说,“算好吧。”
这种伤也不知道该怎么定性,不要命,就是这男性尊严是没得干干净净了。
医生叮嘱他们不要刺激病人,尽量开导他,还说医院这边会安排心理医生过来疏导。
这事儿其实跟他们说不着,应该跟他老婆讲。
但是那甩手掌柜已经走了,梁修晋就只能嗯嗯应下来,“行,知道了。”
等着医生离开,梁修晋看着陆逢洲,“朱总没有睡,陆先生要进去么。”
陆逢洲说,“医生不让刺激他,我就不进去了。”M.
他问,“刚才走的那个是他老婆?”
梁修晋说是,“她说家里忙,脱不开身,去联系护工过来照顾。”
任谁都听出来这是个借口,朱盛仁家里不可能没保姆,这个年纪孩子也都长大了,哪还有什么事情让她脱不开身。
乔酒勾了勾嘴角,事情做的绝,但面子不撕破,跟如今的她和陆逢洲一样。
几个人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护工过来了,梁修晋就进去跟朱盛仁道了别。
出来后他们朝着电梯走,梁修晋说,“也不知道警方那边进展如何,有没有抓住那三个绑架他的人。”
乔酒瞄了一眼陆逢洲,陆逢洲表情不咸不淡,还跟着分析,“监控如果全面的话应该不难,或者从朱总身边的人下手也可以,能做这种事儿的,想来都是跟他有些过节。”
梁修成接话,“不过就看他这样,得罪的人应该不少。”
梁修晋吐了一口气,“警方其实已经从他身边的人开始排查了,是不太好查。”
朱盛仁不只是作风不检点得罪人,平时工作上自负清高,谁都瞧不起,看他不爽的人也很多。
查起来难度不小。
从住院部出来,几个人去了停车场。
陆逢洲的车子停的稍微有点远,他们在停车场入口分开。
乔酒转身跟着梁修成朝着一个方向走,结果没几步,突然听到陆逢洲叫她。
她回过头,稍有点不耐烦,但碍于梁修晋和梁修成都在,只能压着脾气问,“还有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