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前她以为是包养,看来是她思想龌龊了。
乔酒说,“穆女士,如果你只是想要跟我说这些,其实大可不必,我跟陆逢洲已经离了婚,我这人比较看得开,不管从前有什么瓜葛,离了婚,大家就是陌生人,他以后跟谁在一起喜欢的是谁都与我没关系。”
穆云一愣,盯着乔酒看了好一会儿就点点头,“你比我想象中性子要烈一些。”
她随后感慨,“不过这么想也是应该的。”
乔酒深呼吸两下,面上的不耐烦就有点显出来了,她不太愿意面对穆云,毕竟是宋婉的母亲,又是看着陆逢洲长大的,嘴上再怎么说的公平公正,心始终都是偏着的。
她跟陆逢洲那边的人,没什么好谈的。
所以她说,“我今天中午有应酬,喝了酒,不是很舒服,您如果没有别的事情,那我就先走了。”
穆云其实看出来了,乔酒脸颊泛红,即便是洗过澡,身上也有淡淡的酒气。
她似乎还想说别的,可犹豫一下,话又变了,“打扰了。”
乔酒起身,“那就告辞了。”
她拿了钱包抽了张纸币放在桌子上,“再见。”
穆云一愣,刚想说不用,乔酒已经转身。
等走到外边,乔酒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她这人脾气确实不怎么样,但以往对长辈,只要不惹她,她还是很恭敬的。
刚刚实在是没忍住,她也有心气,被陆逢洲坑到如此地步,又被宋婉上门挑衅两次,她对穆云没办法保持恭敬礼貌。
在路边拦了辆车,乔酒直接回了家。
之前压下去的酒精再次上头,到家都没来得及胡思乱想,她倒头就睡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傍晚去,醒了的时候稀里糊涂,睁眼看着窗外,半天才反应过来今夕何夕今地何地。
手机放在一旁,她按亮看了一眼时间,发现上面有梁修成的未接电话。
乔酒缓了口气,把电话回拨了过去,按了免提。
她捏着电话下床去厨房打开冰箱找水喝。
水瓶子刚扭开,梁修成那边就接了,声音听起来清清淡淡,“刚刚在睡觉?”
乔酒嗯了一声,“刚睡醒,怎么了?”
问完她仰头喝水,梁修成在那边说,“刚刚听我哥说,朱盛仁被找到了,在城郊的废弃工厂里,找到的时候下身都是血,据说被整整齐齐的切了。”M.
乔酒顿了顿,随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