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眼神不好要人命,如果没有见色起意,她原本四个二带俩王的好牌,不至于被人打成春天。 不知药被下了多少,乔酒有点受不住,推着他的胸膛,“陆逢洲。” 陆逢洲还知道应一声,而且这家伙就算这个时候头脑也还保持一定的清醒,他突然问,“最近是安全期吧。” 乔酒晕晕乎乎,话都不成句,“应该、应该是。” 陆逢洲再次用力压下来,“我记得也是。”M. 他记得? 乔酒有点想笑,陆逢洲从前根本不关心她,居然还能记得她的安全期? 不过陆逢洲不给她这个机会,低头堵了她的嘴,力气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