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脸色的微笑被火焰照映地有些渗人。

武也的喉咙上下滚动着，终于忍不住问道：“你真的，什么都看不见吗？”

“唔？”辉夜慵懒地歪了歪脑袋，并没有明白武也的意思，反倒是笑着道：“高坂大人这是怎么了？刚才开始净说些奇怪的话。”

“难道是被妾身的样子迷住了吗？”辉夜一面伸手**着长剑，一面调笑道，这话她说起来一点都不费劲，她有傲慢的资本。

不过辉夜的样子也让武也确定了，她是真的看不到这些火焰。

“真是的，高坂大人还真是不坦率呢。”

武也掩着嘴笑道，武也的迟疑被她当做默认了，弯起的嘴角仿佛月牙一侧，冰冷地如同索命的镰刀，美丽似百花，残忍如梦魇。

“必须惩罚一下呢，”辉夜的笑声银铃般的响起，像是个恶作剧的孩子：“高坂大人也真不走运呢，如果刚才乖乖地离开就好了。”

“呃......你想干什么？”

尽管知道现在的辉夜已经失去了能力，但是她提着剑的模样还是让武也有些心悸，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威势。

“高坂大人真是的，”辉夜邪邪一笑，娇嗔道：“明知故问呢，不是高坂大人刚才说的，要娶妾身为妻吗？那想必高坂大人一定是非常地喜欢妾身吧？”

“是......这样吗？”

“妾身是这样认为的，非常非常的喜欢，那称之为爱也不为过吧。”

辉夜缓缓地抬起手中的剑，直指武也：“但是呢，爱这种东西，如果不是双方都拥有的话，那一定会变得悲伤吧，单方面的爱是会让人痛苦而已。”

“那样就太可怜了不是吗？”辉夜淡淡地笑道：“但是呢，只要使用这把剑的话，单方面的爱也会变得十分幸福哦。”

辉夜的笑容逐渐扭曲：“对，只要使用这个大罪之器的话......”

“不可能，你，刚才......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