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
停下脚步,妹红转过身对武也问道:
“怎么样,是不是很可笑?”
“......不,要我说的话,自己憧憬的父亲被人这样羞辱,换做是谁都不会轻易接受的吧?”
“你能这样想我很高兴。”
爽朗地笑了笑,妹红的故事似乎还没有讲完。
“年幼的女孩对那个女子怀有恨意,在得知了对方要‘回家’的消息之后,她便开始盘算着该怎么报复,可是女孩却怎么样也无法给对方造成什么麻烦,甚至连接近都做不到。”
仿佛置身于故事中般地感到了困扰,妹红苦笑着皱起眉头说道:
“结果到了最后还是没能阻止那个女子的逃脱,但是女孩也不是一事无成,她至少留下了对方似乎非常珍重了一个‘药壶’。”
仍由着晚风将自己的刘海吹散,妹红似乎刻意想要把自己此时的表情隐藏起来。
“千辛万苦得到的‘药壶’,如果被对方抢夺回去就功亏一篑了吧?女孩是这样考虑的,于是她想出了一个绝对不会让对方抢夺回去的计策,她把药壶里的药吃掉了。”
仿佛是为女孩的天真无知感到好笑一般,说到这妹红甚至哼哼了几声,不过马上那愉快的语气又被苦恼所替代。
“意料之外的,其实并没有人来抢夺‘药壶’,而胡乱吞下‘药’的女孩也不知道,那‘药壶’之中放置的正是‘蓬莱之药’......自那以后,就再也有没有人见过那个女孩了。”
“......”
妹红现在什么样感情武也没办法理解,他也没有擅自安慰些什么,毕竟他还没有自大到那样的程度。
他现在能做的只是,把故事听完而已。
“吃了蓬莱之药的人不能和普通人居住在同一片大地上,女孩只能不断移居,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不过人类是无法一个人生存在群体之中的,所以她最后只能到了深山里去居住。”
仰起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