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在张觉之上。张觉岂能驱使我等?张谦,本司空要回营州广宁府上任了。张觉若是有事,请他到广宁府枢密院来见我!”
曹勇义说罢,就跳上马车,吩咐马夫驾车离开。
张谦大喝一声,命令手下五百军士将曹勇义和左企弓等一干大臣连同手下仆从都围了起来。
“诸公,我张谦只认得族兄张留守,不认得甚么鸟宰相、鸟司空。族兄让我带你们来此等候,你等就得乖乖的在此呆着!哪个不长眼的鸟官要离开,我张谦手中的刀可不会客气!”
张谦拔刀相向,逼得曹勇义不敢动弹。
“张谦,你、你好大胆!左相在此,你敢是要造反么?”
人群中有官员壮着胆子对张谦呵斥道。
张谦双目中寒光一闪,冷哼一声说道:“留守张将军命我看住诸位,请诸位不要轻举妄动。再有喧哗者,杀无赦!”
左企弓等人见那五百军士凶神恶煞般的盯着自己,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如何不明白平州有变。
张觉定是反了!若非如此,张谦这个小小的军将怎敢对朝廷宰辅大臣大呼小叫?
如今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左企弓、虞仲文、曹勇义、康公弼等人满腹经纶,此时却奈何不了一个手持钢刀的粗汉武夫。
左企弓长叹一声,悔不该拒绝皇帝完颜阿骨打派兵护送。
大臣们被困在滦河西岸的栗树林边一筹莫展,他们的仆从、马夫等人也吓得心惊胆战,瘫坐一团。
就在这时,只听得滦河东岸传来一阵马蹄声,十几骑从平州城飞驰而来,从木桥上过了滦河,直冲到众人身前。
为首之人,却不是平州城的南京留守张觉,而是他麾下的议事官赵能。
赵能来到众人面前,与张谦点了点头,也不下马,就骑在马上痛骂左企弓等人尽皆犯了死罪。
赵能在马上宣读了张觉与李石给左企弓等人定下的十条大罪:
天祚播迁夹山,不即奉迎,一也;
劝皇叔燕王僭号,二也;
诋讦君父而降封湘阴王者,三也;
天祚尝遣知阁王有庆前来计议而杀之者,四也;
檄书始至而有迎秦拒湘之议者,五也;
不谋守燕而拜降者,六也;
臣事金国而不顾大义者,七也;
根括燕中财物而取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