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说,饶你这条性命!但瞒了一句,先把你剁做肉泥!”
那侍女迎儿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女子,此时早已被两个目露凶光的汉子吓得魂不守舍。她见杨雄问,哭着叫道:“官人!不干我事,不要杀我。我说与你……”
侍女迎儿在石秀和杨雄的逼问下,将潘巧云与裴如海如何**之事说了一遍。这些话,犹如在杨雄的心头怒火上浇了一勺油,让他更为焦躁了。
迎儿说罢,不停地祈命求饶。
石秀见杨雄虽已变脸,却还差些火候,便在一边说道:“哥哥,你如今得知么?这般言语须不是兄弟教她如此说!请哥哥却问嫂嫂备细缘由!”
其实此事已经明了,何须再问。石秀如此逼迫侍女迎儿和潘巧云反复述说,不过是在杨雄的心上一次次地插刀而已。如此几次三番地当众受辱,还怕杨雄不起杀妻之心?
杨雄此时却已经被石秀牵着鼻子走了,他当胸揪过潘巧云来,喝道:“贼**人!丫头已都招了,你便一些儿休赖,再把实情对我说,饶你这**人一条性命!”
潘巧云知道抵赖不过,只得向杨雄求饶,对他说道:“官人,确是我的不是了!你且看我旧日夫妻之面,饶恕了我这一遍!”
眼见潘巧云服软告饶,杨雄又有些动摇,石秀在一边叫道:“哥哥,含糊不得!须要问嫂嫂一个从头备细原由!”
杨雄闻言怒喝道:“**人!你快说!”
潘巧云吓得花容失色,只得把与和尚裴如海**之事前因后果一一都说了。这些话直如烈火上又添了许多油,杨雄浑身上下无一个毛孔不冒热气,双目变得赤红!
石秀依然不依不饶地逼问道:“你怎地对哥哥倒说我来调戏你?”
潘巧云道:“前**醉了骂我,我见他骂得跷蹊,我只猜是叔叔看见破绽,说与他;我也是心下害怕,这早晨把话来支吾;实是叔叔并不曾恁地。”
石秀盯着杨雄道:“今日三面说得明白了,任从哥哥心下如何措置。”
杨雄本就怒不可遏,加之自认是江湖好汉,如何肯在石秀面前失了好男子的威风?他对石秀说道:“兄弟,你与我拔了这**人的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