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暗自庆幸,几步走到扈三娘身边,借着灯光仔细打量扈三娘。
扈三娘见西门庆的眼睛滴溜溜地乱睃,嗔怒地说道:“我看你就是个贼,是个采花贼!你那眼珠子在往哪里看?”
“三娘,我是在看你这劲装衣衫用的甚么布料。这衣衫怎地如此结实,竟然没有被你撑破!”西门庆盯着扈三****,一本正经地说道。同时,西门庆的手自然地按了上去。
“你这个好色的小贼!把手拿开!”
“三娘,有两个月未见了,你就不想我?我可是想你得紧。你让我看一看。”
……
拨云寻古道,倚石听流泉。
西门庆与扈三娘分别两月后,终于在这小楼里褪掉衣衫,进行了坦诚友好的对话。
西门庆在扈三娘耳边窃窃私语,想要更进一步。
扈三娘忽然狡黠地一笑,翻身退到一旁,抓起衣衫就往身上穿。
扈三娘对目瞪口呆的西门庆说道:“呵呵~大郎,非是三娘故意捉弄你,实是我现在身子不方便,只好就此结束。大郎,你想看的也看到了,可以回去就寝了。”
西门庆听了,心中好是烦恼。扈三娘,你说得轻巧!回去,怎么回去?官人我现在剑拔弩张,连裤子都提不上去,你让我怎么回去?
今天的事都好反常啊!西门庆心想,往日里扈三娘会主动来找自己**,今日却没有行动。
自己今夜找上她的门,若是换作以往,扈三娘早就猛扑上来策马奔腾了。
西门庆情知有异,拉住扈三娘仔细盘问。
扈三娘见西门庆纠缠不休,就对他说道:“大郎,我身上有喜了!你若再纠缠,我可就不管你的孩儿了!”
甚么?我没有听错吧?扈三娘怀上了我西门庆的孩子?难道是上次在山洞里与马比赛时种下的因果?
西门庆又惊又喜,急忙小心呵护扈三娘坐下,对她嘘寒问暖,好是关切。
西门庆又责怪扈三娘不早一点言明此事,害得自己方才不知情,有几个动作颇为粗卤,险些坏事。
两人依偎在一起,说了些情话,西门庆这才送扈三娘入卧房歇息,自己则打道回府,回了自己住宿的房间。
西门庆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