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倾盆,电闪雷鸣,今天的雨更加大了,仿佛是上天都在为刘金哭泣。
刘金的尸体已经装入棺椁中,放置于大厅中央。
一众僧人正在念经,给刘金的亡魂超度。
刘曼玲头戴孝布,哭得梨花带雨,悲伤中带着几分楚楚动人。
刘金生前的好友一一前来吊唁,并献上花圈。
就在这时,一众男子打着伞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带头的正是刘金的亲兄弟刘银。
“哐啷!”
刘银昂首挺胸,一脚将院子里的白瓷花瓶踹倒。
顿时,所有人都被突出如来的花瓶碎裂声吓了一跳,目光全部移向暴雨中的刘银。
刘曼玲急忙起身,冲了出去。
“刘银?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ъΙQǐkU.йEτ
“哟!我的侄女,你爸死了,就忘记了我们国家的传统美德了吗?”刘银进入大厅里,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去,抖了抖身上的雨水,翘起了二郎腿,“见到我你不叫声二叔就算了,怎么直呼我的大名呢?”
“你爸虽然死了,但他毕竟是我的亲哥哥,我来吊唁一下不很正常吗?”
“我爸不需要你吊唁,请你马上离开。”刘曼玲伸手指向门口。
“不给亲哥哥上炷香,就这么走了,我心难安啊!”刘银站了起来,随后推开刘曼玲向棺椁走去。
可是,他伸手将桌子上的香烛纸钱推到了地上,同时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
“刘金啊!你不是很牛吗?居然就这么走了,这就是报应啊!”
“你太过分了!”刘曼玲冲了过去,眼光闪烁着浓浓的怒意,“你立刻给我滚!”
“滚?恐怕今天该滚的人不是我。”
刘银冷冷一笑,随即目光环视四周,“这是我们的家事,不相关的人立刻滚蛋,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跟他一起来的几名男子走进大厅里,一人从腰间摸出一把**,在众人眼前晃了晃。
前来吊唁的众人纷纷转身离开,谁也不敢多管闲事。
“还有你们,立刻走人。”刘银指向了一位穿袈裟的胖和尚。
和尚们急忙收起自己的家伙,也跟着众人匆匆离开别墅。
刘曼玲紧握玉拳,气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更增添了几分女人味。
“刘银,你要是再胡闹,我就报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