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亮消失了。
车站的时钟滴答走着,三根指针发生交汇,在车站工作的巫师迎来愉快的午休时间,他们本来就没什么工作要做,现在更可以享受清闲,去霍格莫德随便逛逛了。
枯树枝在这一刻突然消失,没人注意到它。
它只是一根再普通不过的,随时会被人踩断的树枝而已。
也可能是忙于筑巢的鸟将它衔走了。
然而这根树枝几秒后出现在一个纯白的房间里,在一张石雕的桌面上。
房间是掏空部分海蚀柱后建造的,它位于这条海岸线最东端,身后是弯弯曲曲的白崖。
白崖上绿草如茵,贴地的风卷着雨倒飞。
几个前来旅游的麻瓜伞都吹没了,他们肩并肩逆着风走到白崖尽头,前面只有蔚蓝的海和一个无法跨过去的白色海蚀柱。
他们的头发被吹成了海胆,值得纪念的时刻,相机的快门按下,只拍到他们被吹得变形的脸和那个海蚀柱,却没看到前方还有另一个。
隐形的白色岩石内燃着明亮的烛光,树枝上那些亮闪闪的东西再次出现,它们安静地飞进一个没有盖上玻璃片的广口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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