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震般的动静结束后,欧根妮查看入口的石板门,幸好幸好没有震歪掉,一个昏迷咒能瞬间注入这么大魔力。
险些把她的地洞拆了。
邓布利多进入时环顾过四周附着的古老咒语,承受一些小破坏完全没问题。
沉重的铁链被移除,无形的绳索捆住虫尾巴的脖子和膝盖把身体往上提。
由邓布利多亲自看管,铁索显得太累赘了,没有必要存在。
那张嘴由于惊愕张开着,通过透心凉的含铜潭水时咕嘟咕嘟喝了些到喉咙里去。
这蓝色的矿物质水当然不能喝,巫师也不是铜肠铁胃。
但当时他们谁也没留意,回到办公室欧根妮才想起来要给虫尾巴灌点牛奶,算是很潦草地抵消了毒性。
“梅林的胡子!”弗利维教授端着的茶都洒了。
彼得和他印象中的彼得判若两人。
他怎么也没办法想象,没办法想象这些年发生的转变。
那个跟在詹姆他们后面唯唯诺诺的小男孩变成了那个名字不能说的人的奸细,变成当街夺走十几条人命的杀人犯,筆趣庫
然后,
变成现在这样——瘦骨嶙峋的,肥大的皮肤像不合身的衣服一样耷拉着,长得有点老鼠模样,但又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的一具阴尸……
弗利维看一眼那些黑魔法造就的疤痕,又看了看斯内普,充分理解了邓布利多当初为何想要阻止这项练习计划。
幸好,结果是让人能松一口气的。
欧根妮不再看石板上那团湿漉漉的东西,返回前嘟嘟拿来几杯气泡水。
现在茶洒了,刚好把樱桃糖浆味的端给心情复杂的弗利维教授。
“还有一件事,”斯内普把袍子向后一甩故意跨过虫尾巴,还非常巧合地预估错距离踩了一脚,“关于假期后的就业咨询。”
“从下一学年开始,我将允许那些仅在考试中获得可怜的‘e’的学生进入高级魔药学课堂,”他向前一步对弗利维说,“如果你愿意帮忙把改动转告米勒娃和波莫娜,我将不胜感激。”
弗利维正嘬着吸管,诧异的话突然落入耳朵,他把自己呛得不停咳嗽,“非常乐意,这个消息对我的学生们来说无异是好事(咳咳咳)他们的未来职业选择范围更加宽阔了。”
“过两天我会送来几份邀请函——给即将毕业和前两年刚离校的部分毕业生,我想要麻烦您帮忙联系他们并且替我提供的工作岗位说两句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