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滴着血,像无骨鸡爪一样耷拉着,末端仍旧连接在手掌上。
“很成功,”斯内普紧紧地收着那条锁链不许它乱动,又把它的舌头粘到上颌,“看清楚了吗?让诅咒开始在身体内扩散时是怎样摧毁它的结构的,还有痛苦被感知到以后对方体内魔力的混乱对诅咒进一步扩大有什么助益。”
欧根妮不得不摇头,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控制自己脑海中的两股力量上了,“没有,教授,我没看到。”
“再来一次。”斯内普平静地说,“只有你自己使用时才能拥有完整清晰的体验。”
他给了欧根妮一个“你尽管练吧”的眼神。
虫尾巴听得汗毛凛凛,每个毛孔都在尖叫,但喉咙被扼住,只能发出一点可怕的呼哧呼哧的声音。
“诅咒扩散时的轨迹,痛苦带来的助益……”欧根妮不敢想别的,默念完要点,再次将魔杖对准目标。
四根手指很快用完。
“好了,过三天再来,精神或是肉体受到过度折磨会自发进入麻木的状态,不利于你继续进行有效观察。”
斯内普走上前默念反咒,那些手指再次发生里外翻转,骨骼重新拼回原位开始愈合。
虫尾巴疼得想死,但它又不敢**,它宝贵的生命是好不容易用十几条人命换来的。ъΙQǐkU.йEτ
欧根妮等教授处理完后续,转身赶紧离开禁闭室,石板门在身后落下,她终于放松对大脑的高度控制,结果刚才的画面和被压抑的情绪一拥而上,浑身不受控制地抖个不停。
斯内普无言地轻抚她的后背,等待她稍稍平静后问,“害怕自己的所作所为了?”
“是。当我仇视它,明确知道它害死过那么多人的时候,我不觉得自己做得太残忍。但要脑海中出现纯粹的,想折磨它的念头——还有那种平静到无所谓它是谁的状态——完全不一样,太可怕了。”
“可以理解,但,你没有选择的自由。”
压抑的岩壁被下渗的水浸透后是黑色的,矿洞外那些树木也是,地上的石子路也是,打湿之后一切看上去都像黑色的,她现在迫切地想见到那些白色的草,把自己整个放进草丛里。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一只紫翅椋鸟叼着从厨房里窃取的果子,耀武扬威地从他们面前飞过,雨水飘在她失去血色的脸上。
“教授,必须要继续吗?重复次数增加我很害怕那些冷酷的念头会更加强大。”欧根妮用冰凉的手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