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用做,等待两至三小时,如果觉得头痒,那就是在长脑子了。”
“真的啊?”她仿佛看见了希望的光环。
“假的。”
“……”光环碎了一地。
时间在此刻停滞了很久很久,然后,
“——会痒是假的。”斯内普终于决定结束他的大喘气,愉悦地欣赏着停顿带来的心理落差。
“呃,您的说话方式真是,风格别具。”
“你只是暂时忘了,不太适应——下次记得不必说得那么委婉,尖酸刻薄、阴阳怪气,会是合适的形容词,所有人都知道一个孤僻冷漠的家伙不会体贴地为了他人的听觉感受改变他素有的表达方式。”
“教授,我只是不记事,不是脑子被狗啃了。或许您是想自嘲,但我脑海中尚存的朦胧感觉是不会骗人的,您明明学识渊博、深沉内敛。”wwω.ЪiqíΚù.ИěT
“哦?你的偏见如此深刻,以至于现在的情形下都没能忘掉吗?”
“是事实,才没有偏见。”
“行了,自己玩会吧,我正有工作在忙,就被你那可爱又不爱打招呼的家养小精灵强行拉来。”
黑袍随着转身的动作掀起一个带风的弧度,却在门口突然停住了。
“顺带一提,你再次成功地错过了自己的生日,而我无聊时随手用了几个很普通的咒语,关灯就能看到。”
“作为生日礼物?谢谢——”
“不,”斯内普打断了她,“只是一个残忍的提示。用来告诉你即使两年没过上生日,无法逃避的岁数增长仍会让你收获更多应尽的责任。”
衣角很快消失在门缝后。
“残忍的提示,有多残忍呢?”茜茜小声嘀咕着,带着缩水的期待踮起脚熄了灯。
黑色天鹅绒的浓黑是开幕式。
片刻,如丝如缕的绚丽星云以脚尖为起始向整个水平面迅速铺开,驱散了黑暗。
紧接着明亮的一颗颗微尘于云中脱胎而出,像经过精细抛光后的宝石碎屑,触手可及的光芒忽闪忽闪,它们穿过床板,跨越帷帐,像海中的浮游生物般飘荡。
部分星点眷恋着孕育它的星云,拉扯着脚下的云团共同浮升。
无法计数的星光在穹顶下汇聚,形成环绕条带,闪耀却不刺目,缓慢而有序地,静悄悄旋转。
一些不在编队内的小星星,随心所欲地在半球形空间内四处游荡。
于是一颗游离的星紧贴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