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别的声音。wwω.ЪiqíΚù.ИěT
邓布利多俯身对着桌上小镜子照他的全白胡子,“想想也不全是坏事,我好久没有教授变形课,挺怀念课堂上那种活泼欢快的氛围的,年轻真好。”
斯内普不予苟同,“放眼全校,大概只有你一人能在期末复习课上体会到——活泼?恕我多嘴,请不要因为太过享受课堂氛围,忘记严格遵照米勒娃为参加owls和newts的学生精制定的高压复习计划。”
邓布利多在整理他的长胡子,好像打理完毕看起来会显年轻些,“如果真那么做了,等米勒娃回来我的的脸一定会被挠花,她变成虎斑猫时爪子相当锋利,谢谢你的善意提醒。”
“你怎么看待那只博格特?”斯内普突然问道。
邓布利多严肃起来,“不可思议,从来没有人在关于这类的生物研究上获得如此深入的成果——将一只‘非存在’生物的部分魔法能力转嫁到另一只身上。
据我所知,没有机构愿意开展这种研究项目,而且就它高风险低回报的属性而言,能获取资金扶持也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
“我们是否有必要怀疑神秘事务司?”
“你怀疑受它管辖的实验体以某种方式流出,然后被用来投放在学校里?这是非常严重的指控,西弗勒斯,有一定道理,但你也知道我们根本无法验证真伪——除非我去竞选魔法部部长,并且还破天荒地成功了。”
“也不是不行,至少福吉就认为你有很大概率能挤掉他的位置。”斯内普本想起身却发现长袍被拽住了。
他担心会吵醒一个处于不可逆沉睡中的人似的,蹑手蹑脚坐回原位。
邓布利多微笑着注视他,“被需要着是一种奇妙的体验,一直在付出,却甘之如饴,你现在终于体验到了。”
然后叹息了一声,继续刚才的议题,“我不适合掌握权力,现在有一个更贴合实际、并且很可能收获有效信息的选择——我已经联系了阿尔伯特,他赞同我的想法,让她暑假搬到位于安格尔西岛的老宅中居住,那儿对她而言是素未谋面的故乡,海莲娜.拉文克劳女士的肖像对这位手戴继承权象征的直属后代表示了强烈的期许。”
“迷人的故乡听起来很有吸引力,但你是否认真考虑过安全性了,邓布利多。很明显,有人对她身上的诅咒原理知道得一清二楚,她的父母不可能泄露信息。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除此之外还有谁知道?你,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