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吗?
想什么呢!
“那我肯定会得高分的。”茜茜歪头一笑,指腹抵着杖尖绕了一周。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在其他学生面前享有毫不掩饰的双标待遇,那在他们无法看到的地方,需要达成的期望自然也是不同标准。
要不然,凭什么?
好了,照顾完复方汤剂,又到给自己脑袋拉丝的专属时间。
每天的任务排的满满当当。
让足够清晰的一段记忆占据整个前庭,收拢、压缩、凝聚成丝,从太阳穴中缓缓抽出,整个过程容不得半点打扰。
毕竟初学,远没达到信手拈来的熟练程度,稍稍分心,记忆银丝就可能崩断不再完整,前功尽弃。
所以,必须万分小心的,一点点的……
砰砰砰砰砰!!
门被砸了似的疯狂乱响。
刚抽出一半的银丝梆的一声,崩了。
断口像被蛮力扯断的麻绳,两股丝丝缕缕分挂在魔杖尖端与太阳穴上。
突如其来的回弹抽的脑瓜子内嗡鸣回荡,脑中神经像拧成一股的弹性橡皮筋,拉满后突然从中间崩开。
没扯出的一段记忆玻璃般蓦然破碎成片,扭曲着自燃,灼得颅内火辣辣疼。
茜茜捂紧了脑袋,不自觉跑出的泪水随着阵阵抽痛溢满右眼眼眶,国粹差点脱口而出。
都晚上了,谁不想活了!
敢这么敲门,轻点敲一样听得见呐!
不过,肯定是急事,茜茜用袖子抹了把泪,疑惑地看向门口。
门刚开,急促到快破出海豚音的尖叫刺入耳中。
“教教教教——教授啊,救命啊!啊啊啊!!”
一只德拉科夺门而入,直奔着办公桌发疯似的冲来。ъΙQǐkU.йEτ
茜茜顾不得还在作痛的脑袋,也来不及搞清楚状况,赶紧护住冥想盆,眼带委屈地吼了一句:“别过来,你走开啊!走啊!”
这一盆记忆要真让他撞洒了可麻烦得很。
结果他比她委屈不止百倍,还没踏入变声期的声线因惊恐变得更高,“它要把我吃掉了!我要被吃掉了!我被啃的只剩半个**了!”
现在在茜茜脑中回荡的除了记忆被崩断残余下的嗡嗡声,还有那一遍遍在石室中回响的“要被吃掉了,吃掉了”。
屋子里就从没有这样闹腾过。
德拉科哀嚎不止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