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戴上眼镜前后,智力和记忆力有没有减退,至于为什么是魔药题……我不知道你们其他科目今年学过些什么,只能着眼于熟悉的部分了。”
弗雷德的脑袋像是中了摇摇咒一样停不下来,“中等粗细的次生根,课本上有这个吗,我可不记得。”
“我也一样。”乔治应声附和。
茜茜只得叹了口气,“这在上课时补充的要点中讲到过,下次我选简单点的。”
闭着眼睛也会答的题没有任何检验效果,但看样子知识点太细又可能导致全不会,出个难度适中的题太考验人了。
“还有下次!!!”两个不满的声音充斥了整间宿舍。
“当然!你们该不会天真到以为一次就能试出结果吧。”茜茜几乎要叉起腰来了。
“好吧弗雷德,这可能是我们迄今为止牺牲最大的一款产品了。”
“比眉毛被烧精光那次更糟糕。”
“啧啧这都不会,多简单的题!我几年前学的到现在还记得答案。”珀西对自己的棋局已经彻底绝望了,转而开始管起闲事来,“要是妈妈知道你们两个根本没有好好听课的话,一定会寄吼叫信来的。”
罗恩努力当一个小透明,好远离哥哥们的针锋相对。
乔治认命般拿起自己的那份羊皮纸,皱着眉头将珀西的话呛了回去,“下不过罗恩就干脆点认输吧你,还有功夫嘲讽我们?你级长徽章上的字该按约定改成‘我是大头笨娃娃’了。”
珀西脸上刚刚升起的一抹得意顿时消失无踪,“不……不,我不要这样,再来一局,我一定能……”m.bīQikμ.ИěΤ
“得了吧,愿赌服输不能反悔,承认别人在某些方面比你好就这么困难吗?”弗雷德毫不客气地夺过级长徽章,放进自己的口袋。
珀西涨红了脸不再言语,他输的那么干脆,心里也非常清楚再来几局结果都不会改变,只是仍然死鸭子嘴硬不想承认自己的失败。
各科成绩拔尖,并不能够代表他什么方面都技高一筹。
珀西爱面子,弗雷德和乔治就偏要给他毁了。
要脸干什么,面子能卖几加隆呢?
一个纳特便宜处理都没人想要。
在场的五个人心里各怀想法,但最终只剩下一阵笔尖与纸面摩擦的安静。
“感谢两位的理解和配合。”茜茜收起纸张,盯着他们将药水喝下后,再次检查了试管内的残留。
“还有两滴挂在试管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