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婆娘不是会给人治病吗?应该收了不少……啊啊……你做什么?放手!”
沈秋然起身,伸手握住了陆针培指着她的手指:“我最讨厌别人这么近距离拿手指指我的。”
话落,沈秋然用力一掰。
陆针培顿时发出杀猪般的声音。
沈秋意吓得起身退一边。
但想到沈秋然的话,她又往前走几步,与沈秋然并肩而站。wwω.ЪiqíΚù.ИěT
秋然说,她胆子太小了,遇到这种打架的事,要冷静对待,不要慌,一慌起来,受伤和丢命的就是自己。
“你这个毒妇,你放开……我手指断了,啊啊啊……”陆针培痛得哗哗叫。
可沈秋然根本就不理会他,无视了他的叫喊声。
她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把他的上半身提到自己的面前来。
扬起手,朝他的脸左右开攻:“没错,我是收了不少诊金,可那都是我的钱,跟你们一家没关系!你既然不要脸,那我就帮你毁了它!”
“**!”
“啊啊啊……你这个毒妇……我绝不绕你!”
陆针培又痛又怒。
“你才是毒妇!你们全家都是毒妇!”沈秋意也加入了这场战斗中,她走到灶台前,抓起一把干树叶揉成团,塞进陆针培的嘴里:“我把你嘴塞起来,看你还骂不骂毒妇!”
用树叶塞住陆针培的嘴巴后,她用力扯陆针培的头发,把他头皮扯得剧痛。
她姐姐明明是个好姑娘,这些人总是叫她毒妇,该打!
陆针培痛得受不了,嘴里发出唔唔声。
他向陆南承投去求助又愤怒的目光,他都被两个女人打了,陆南承不阻止她们也不帮他,是人么?
而陆南承,只是冷冷地坐在旁边,刚毅俊朗的脸庞淡然无波。
沈秋然打到手腕痛了,才一把把他拽出厨房,推出院子里。
刚好,陆针培的媳妇张香梅,以及黄连群另外两个儿子赶了过来。
黄连群装病,陆针培过来要钱,这个想法是他们一起商量好才行动的。
他们一直在家里等着好消息。
听到陆针培的喊声时,他们还有些不相信,陆针培会挨打。
可是等了那么久,陆针培都没有回去,又听不见他的叫喊声,他们突然想到今天村里传的消息:沈秋然杀死了一个男人。
他们担心陆针培,便匆匆忙忙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