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拍了拍裤子走进了屋。
十月份的哈尔滨已经降温了。
最低温度已经来到了0度。
曾政来哈尔滨的时候就穿了件儿皮夹克,里面连秋裤都没有穿。
呼**西伯利亚刮来的冷空气,曾政的酒也醒了几分。
“呼~~这天儿可真冷啊!”
就在这时,一个大妈脖子上挂着个“旅店”的牌子,来到曾政面前。
“师傅,住店不?”
“二十四小时热水。”
“还有拖鞋和暖壶,一宿就20块钱。”
曾政摇了摇头。
自己可没有随身空间什么的。
要是这份合同半夜被小偷捣毁,那他哭都没地方去哭。
就花了一百万!
连德科三分之一价钱都不到,兰格的经营权就转到了曾政名下。
这两天到哈尔滨各办事处提交一下材料,带玩国青从泰国回来后,就可以去找政F租体育场了。
有了主场,再租几栋房子当做员工宿舍。
到时候队伍一拉,明年直接征战甲B。
这一年来自己最担心的事儿现在终于有了着落,曾政也忍不住放声高歌起来。
“我要从南走到北,我还要从白走到黑。”
“我要让人们都看到我,但不知道我是谁!”
...
“师傅,这么高兴啊?”
“喝那么多酒,来颗茶叶蛋垫垫肚子吧!”
一小贩站在自家的仓买门口,冲曾政吆喝着。
“哈,行,多少钱一个?”
“四毛钱一个,一块钱仨。”
老板倒是挺会做生意。
“行,那来仨。”
寒冷的北风下,曾政剥开一枚热气腾腾的茶叶蛋,一口塞进嘴里。
“师傅,听你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啊。辽宁的吧?”
“啊,大连的。”
“我一听就知道是辽宁的。”
虽然都是东北话,但东北话和东北话之间也有差距。wwω.ЪiqíΚù.ИěT
一听就知道是东北话的,是HLJ的;东北话带口音的,那一定是辽宁的;听了半天只知道是东北话但不知道是哪的,那就是吉林的。
“大连离这可不近啊!师傅这是来出差做生意?”老板显然是个自来熟,随口攀谈起来。
“嗯,来踢球的。”